Monday, April 21, 2008

RoofExtensionism2


bybrid section
structure visually connects private interiority to public exteriority
non-violent elements(structure, bridge, stair way, store) also serve as agreement of the community.

Sunday, April 20, 2008

空間解嚴!夏鑄九:馬英九應另覓總統府

(本文參與討論於建築論壇阿奇菲爾德archifield.net)

這是個屬於異質空間的討論,總督府/總統府的初衷為權力空間;可以中正紀念堂/民主紀念館為對比,中正紀念堂的異質化早就發生,兩廳院空間已經被跳舞的新 生代佔據,庭園也是老一代散步的 場所。這個空間從紀念舊者/莊嚴/封閉到運動/活動/空間的再使用,個人認為那裡代表的是權力的釋放,而非建構,而之前嚷嚷的拆牆活動個人認為沒必要,即 便想要 完成某些意識形態的勝利,一昧摘除在空間領域裡只突顯淺度;參照Raoul Bunschoten的城市四步驟:Erasure消除、Origination起始、transform ation轉變、以及immigration遷徙,拆除的案件本身是否可以包含下一個起始?是否碎件自身有 所轉變?

相較起來總督府/總統府的空間仍是密閉的,它仍被拒馬機關包圍著。除了特殊節日,人們得才以進入參觀"瞻仰"。在空間的使用上,國政本身是強調效率的東 西,(David Osborne跟Ted Gaebler在柯林頓政府的政治經濟管理模型),個人認為政治決策需要一個更有效率的空間/透明空間/互動空間/甚至接納權力管制以外異質空間的進駐。

這是上一張手癢無聊的作品:謂何不把圖書館/婦幼機構/弱勢團體辦公室/斜插/安置入總督府(激進一點的辦法乾脆請被強迫拆遷的弱勢集團居民進駐總統府)中庭可以開放營業,政治議題的討 論。
新式行政量體高架並且刺穿舊式輪廓,行政量體建構基準透過網絡/資訊的效率傳播達到,直接恆跨重慶南路降落介壽公園/228公園也沒有關係,不稱本身是對於權力意涵的反省。

夏老師有他的觀點,深刻的東西媒體要是聽不懂會亂想。殖民殖民的,我們自己必須先放棄對於自己 的殖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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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把些個人認為可以再思考政治空間的概念貼上
Gordon Matta-Clark解體空間藝術,在藝術與建築之間,釋放長久以來被建築師專制的剖面圖構造,進而再價值"拆除"、"切割"的舉動。
政治空間不難道被政治專制著嗎?
總督府/總統府的厚牆可否被切割展示?
行政空間的隱蔽是否可以被下一代的人們重新檢視?

這個概念衍伸的可能性有:
將總統府一個單位的切塊,配合適當活動、設計而移至廣場上。
而原有建築將出現的缺口,則成為觀點,以實體切割/轉移導出各種政治思緒。

再舉一個例子
Lebbeus Woods
戰爭/藝術/Sarajevo以政亂、轟炸、殺戮的再現喚起居民恐懼後心靈層面的撫平。
不規則結構穿透受傷的文本,作為一種超越死亡的提示。

這部份可以再探討先前不同意識型態對於中正紀念堂/民主紀念館的處理:
姑且撇除意識形態的不當運作方式,個人認為拆除(牆)與命名(整體),是歷史性的毀屍滅跡,在價值的論調的 不斷討論中,一個懂得給予人民思考權力的政權是可以不需要透過拆除/重新命名而從集體意識裡獲得新的定位。Lebbeus Woods呈現的結構再權力空間的運作上提供比較高明的手段:你不需要告訴人民去想什麼,他們看到了自己就 知道。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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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air: "這是個屬於異質空間的討論,總督府/總統府的初衷為權力空間......相較起來總督府/總統府的空間仍是密閉的,它仍被拒馬機關包圍著。除了特殊節日,人們得才以進入參觀"瞻仰".. 我瞭解Tai的意思。而我的意思是,問題是,如果總統府實質的搬走,則斜插進總統府的動作,恐怕真的就是對總統之「府」而非總統的「權力」表達 意見,因為前者已是中空的「房子」,權力不住在裡面!真正要批判(學術用語的批判,不是平常用語鬥爭的意思)的對象:「權力」,搬走了,已經移轉到新總統府。而 新的總統府可能仍然有著戒備森嚴的問題也說不定!這樣一來,有關權力的論述豈不應該要轉向新的總統府?而舊總統府,就像附身的異形轉走了那樣,角色頓失,意 義虛脫,那麼博物館真的會成為其末路,而非重生。但是,就建築類型來說,要總統辦公之處完全開放,恐怕是不合理,因為這裡亟需必然的安全性與機密性,即使再 民主。所以,該如何開放以便人民與人民的代表人(總統)能恰如其份地、開放地共享這作為國家權力象徵的建築或空間 ,是這個論述的關鍵,也是我關心的重點。如果說新的總統府可以不須戒備森嚴,那同樣開放的管理方式,何不也用在現在的總統府上!?因為開放仍作為總統府使用的現在的總統府,建築的歷史痕跡會讓權力態度的演進不言而喻地上推到建築成形之日 :日據到現在的辨證性發展。新的總統府應該會缺乏這種自然形成的深度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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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如果要談殖民我的體驗裡臺灣也曾經被"國民黨"殖民過一段時日到目前還是用殖民利得在繼續"轉投資"當中若要從另一個國家區域分工的角度來看臺灣島其實被"台北市"所殖民著無論黨有沒有換都一樣馬先生如果真的要表達全民總統的誠意就請他把辦公室設在他好友郭台銘要給高雄大溫暖的軟科基地旁讓他聽的/聞的/喝的...都能讓他感受我們是如何在糟蹋京城以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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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on-air有其觀點。的確,如果沒有實質在權力與被統治之間的"距離"做出省思,那麼此"空間戒嚴"的動作是沒有太大意涵的,這點跟遷都其實也有關聯-一種試圖縮短距離/透明化的空間再權力。這一點,上文中沒有提清楚:粉紅色那張假想圖突出的現代量體其實是新總統府。在這樣的概念中,新的權力空間 並非完全的"橫越"於舊的量體並且消除對稱性,新的權力空間"穿刺"的舊量體並且維持部份機能於其中,像boolean集合一樣。以強化玻璃作為分界,權力與無權力者的接觸或 多或少充滿無法預期的衝突或危險,這部份所造成的空間想像有:例如孤兒院的教室(少數者機構)設置對面即是 權力空間的走廊,中間以掛上娃娃的玻璃透明隔離:這部份是一種對於權力核心者隨時隨地的提醒(國家的下一代 、社會福利的運行)。或者在經過充滿政治討論的咖啡廳時,被理性討論的參與民眾觀看,也近距離地觀賞民眾的 表情。如果馬先生之前的長住是移動權力(尚未)體驗異質的一種方式,那麼這個空間概念代表的是反過來將異質性注入權力核心、兩者共存。雖然一直在討論定都原點的可能性,但是無可否任,遷都南部另一個重新思考。不過相較於sama提到郭台銘的 旁邊,個人傾向尋找受傷/脆弱的點安置辦公建築,試圖想想:若是讓權力中心穿越精神病院/監獄/療養院/社區活動中心等,是一種有趣的方法。再下來是有關殖民,個人認為,台灣目前現狀有待討論的是都市對鄉村的殖民觀,或者資訊對非資訊的殖民觀。政 治殖民轉投資也許如sama所講,是一種資源的佔有化,需要被重新審視。但多數都會人無法察覺自己正殖民著 鄉村的"自己",而難以思考與建設平行的毀滅性,而國家機器在這方面區要重視的,不是全然投入全球化狼吞虎嚥的爭奪中,而 是在建設性中剃除長遠的危險。如果在歐洲,建築的準合必須包含拆除的方案以及時間表,那麼台灣政治的措施是 否能思考到政策長遠的步驟性、解除性,或是只妄想著在任期內一步登天並且過度利用政策作為選舉 工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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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roner:說真的搬不搬總統府並不是我們所能決定說真的其實連馬英九也下不了決定這是一個政治性議題我相信夏老只是聊個天...至於馬總只是瞌個瓜...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吧總統府怎麼利用自然會有相關單位去規劃不過樓上有幾位同學針對反意識形態的論點出發...我個人到覺得很有趣不過說真的...總統府真的需要開刀的話我比較贊成原地從建...因為人類五千年當中...跟我們現今有相同問題的歷史都顯示...原地重建比較常 用更清楚說我比較贊同原地重建與舊有建築的混何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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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凱達格蘭大道的視景,量體盡頭穿透總統府舊址。


然後再延伸一些有關中正紀念堂的空間討論:
旗竿至紀念堂主體的空間有些意義的發展性,拆除是一種建構,同時建構也是一種拆除,不能當需要建構的時候眼 裡只有建構,而為了拆除的時候眼裡只有拆除。


然後是圍牆的可能性:

這樣的拆除法本身是依靠建構的,拆除不等於消失。
歷史評論還是歷史評斷,空間的改變只可是一種助力;心理那道牆無法拆除,就算全世界的牆都拆光了,受困的想 像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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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 意識形態到處都有的,時間有意識形態、空間有意識形態、只是政治上的意識形態岐見較多,權力與空間的關係本 身即是從意識形態下著手。

目前我們討論的空間有兩個,也是較爭議性的兩個空間;兩個空間都是政治權力的產物,都是主流社會信仰的議題 中心,相較之下而樂生療養院除了落於底層,還處於底層最邊緣,處於多數人害怕碰觸的異質地方(與穩定性、願 望性的不符合)

這兩個空間原初一為鞏固生者之權力、一為頌揚死者之權力。但死者並沒有權力,有如德勒茲rig id line的屍體般,頌揚空間一但失去生者權力的維護,就會漸漸枯萎(緬懷)而退縮到邊緣逃逸路線(遺忘)的 所在,也就是傅科的異質化。中正紀念堂的演變及開放,從早先的戒嚴、拒馬、警備部隊到現今的開放廣場、書店 、咖啡廳已經緩慢地異質化,而成為緬懷空間。

怎麼樣接近遺忘?我們可以參考始皇陵,從建造、守備所代表的權力,到僅僅覆蓋上一層土壤的藏匿,至盜墓者竄 入、養蟲的接近遺忘而到近代的挖掘保護的再權力,但這種再權力的權力是否屬於贏政?屬於一個死去的人?還是 屬於一群活人,屬於周遭的觀光業者,屬於國族以及統治者的權力,至於這個權力可否量化,個人只能說太輕微就 像帳號的最尾數,有跟沒有都一樣。

所以我們可以說,死者沒有權力,生者才是死者權力的製造者,生者的意識型態才有辦法詮釋死者的痕跡(書寫、 圖片、紀錄等等...)至此,中正紀念堂裡的蔣介石並沒有任何權力,佈置這個權力,替他緬懷的另有其人(黨 、國家機器的元首待遇。)那麼中正紀念堂的權力在那?在於掌權者的操作,或者精確地說,對於意義的操作,厲 害的權力玩弄者甚至可以撥亂反正。可惜,意義若操作不好,反過來會顯得粗操以及愚笨。

操作意義之前,權力掌控者必須清楚自己在作什麼事情。
每個縣市首長交接之後網站會換風格,那就是一種權力(網路)空間的置換與改革,為了創造一種有別於前者的領 導風格。同樣,搬家時家俱的移除與重新擺設就是另一種空間權力的清除以及再生。我們再舉中正紀 念堂/民主紀念館的例子,這是一個很差勁的操作,相關的案例較難找,會像把始皇陵改成共產紀念館一樣,把別人倒閉 的店面掛上自己嶄新的招牌一樣。所以上文我才試著使用一些空間技法(錯位、懸吊、切割...等)去處理我們 假設"中正紀念堂鞏固蔣介石權力"的問題。

接下來,總督府/總統府系生者的權力空間。生者,當下。權力只存在於當下,權力的頂點也只存在於當下(尼采的權力意志),才 是空間與權力議題討論的重點:回顧01年總統府前廣場,不難發現多數的方案(或者說整體執行方向)是在維護 總督府/總統府/權力的完整性之下設計的,即便意圖以非對稱、零散量體去對抗權力的集中性、完整性,但能改變的其實有限:權 力仍舊是權力,它仍遠處眺望下方的民眾,即便此時廣場的空間是怎麼樣地任其發展,怎麼樣地親和,反省仍有限 。
Andres Perea, Sp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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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谷川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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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原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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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使得權力空間反省?
舉一個權力者為死者而建的權力空間,華盛頓DC的越戰紀念碑, maya lin
本身突破傳統垂直陽具般引以為傲的方向性以及金碧輝煌、雕塑的材質性而將紀念碑埋沒在地平線之下,黑色石質 除了刻上陣亡名單以外還反射著自我,是個難得的權力反省空間:當然,我們也可以說中正紀念堂空間缺乏對自身 的省思,它本身仍是陽具般的矗立,後繼政權可以空間手段幫助其前者之省思,而不是草率拆除、改 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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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總統府,它需要空間運作上的思考,而不是形式上佯裝開放與自由。
下面的概念將新量體橫跨或者穿插至入舊者,
新量體必須代表的有:
效率,透明,親和等等...

(原諒我,我當時想到台灣的水果)
而舊量體則置入不同機能,激進一點的機能可以有如上文所提:孤兒院、婦女團體、同性戀旅館、精神病院... 等權力弱勢族群。邊緣以及異質並不危險、相反很多時候,它帶給人們更多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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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llywilly: Does the new President in Taiwan need an Office?
He promotes economical progression and seems like the majority of the people in Taiwan agree with this promotion.
Maybe, if He needs to achieve his statement, traditional type of office and fixed location can no longer satisfy this promo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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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個人認為兩個層次需要被廣泛地討論:
第一,遊走的型態是否會被主流的權力執掌者接受?國家機器必須包含經營(資本的提昇)以及福利維持(差異的 抹平)。經營模式上,國家政府勢可以參考跨國企業的方式去組織(多總部、視訊會議、資訊傳遞效率、與學界論 述整合、方案至多元性、監督體制等等...)對大眾來說,移動、隨機是簡單而必須的,但對於一個權力體制而 言,游移必須建構在一個絕對的資訊連結上:資料庫、政務資料、法案、視訊會議、傳報員、臨時接待以及安全機 制上。

第二,權力資訊的發佈難以安全保證,首先,政權必須建立一個網路安全區域,不然就是另構一個封閉網路(甚至 以上作法都難以完全保證訊息之隱蔽性),然後大批的機動部隊值勤其實在能源/經費的考量上難免浪費。

比起以大量社會成本支出實體上根莖球(rhizomatic)般的游移,個人認為建立一個"遊魂"般的訊息/聲音/影像攝取機制:將角落訊息/邊境/無意識的事件等等隨機傳回府院/總統府前廣場,或許可以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Thursday, April 1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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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uploaded by 身體的在與不在

What have I overlooked? A chance re-illustrating a simple scene (digitally leftover from realistic existing,) a glance axonometrically defines, labyrinths, and muses in its dangrous dream, or a place eternally capturing my soul without a free to your breathe

Tuesday, April 1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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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uploaded by 身體的在與不在

An attempt describing where I am.
It's a representation of Los Angeles, its landscape and meaning. Brief

Sunday, April 13, 2008

roof extensionism, 違建主義

How is urban theory applied on this idea?
Brief, I borrowed Bo Gronlund's urban notes on Richard Sennett:(from Bo Grönlund, new urban theory, http://hjem.get2net.dk/gronlund/3_314_Eng_v3_march2002.htm

A controversial urbanist: An American Jew living in Greenwich Village, New York and in London, politically on the left, but not participating in party politics (in the way Lefebvre did for many years). Sennett wants to improve democracy and human equality through the exposure of strangeness, through the exposure of difference. He says he has good advice for architects and planners. He lectured at the School of Architecture in Copenhagen in 1994, where it became clear that his urban texts at least in some ways are based on a personal interpret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Lefebvre - although he does not say so in his books. At the lecture he mentioned Lefebvre 10 times. Foucault and lately Levinas also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his perspective on the city. Sennett is both easy and difficult to read. Part of the difficulty is that his thoughts about the city does not accumulate to a larger and systematic whole, but have to be extracted through careful reading across his texts.

Sennett's interest in the urban has most of all to do with ethics: In the article 'The Civitas of Seeing', 1989, he says: "A city isn't just a place to live, to shop, to go out and have kids play. It's a place that implicates how one derives one's ethics, how one develops a sense of justice, how one learns to talk with and learn from people who are unlike oneself, which is how a human being becomes human."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n the city is talk, and the most important place is the city centre, especially its streets.)

City is a stage.
Before mass/rapid/instant/communication, citizens talk within particular place(residence, store, park...etc.) just like Jane Jacobs' vivid illustration of 60s' American city, where community is physically and verbally communicating.
After Globalization, an information driven human intentionality, in order to success in political and economical competition, participators needs information resources, data processors, and mobility.

Here raised some issues upon my project, about locality:
1. The Roof Extensionism is a device providing local connectivity. It's an attempt using the urban theoretical process from Raoul Bunschoten's concept(erasure, origination, transformation, and immigration,) and architectural language (e.g. Carlo Scarpa's Museo di Castelvecchio and Peter Eiseman's courtyard extension: red structures by Eiseman visually connect the interior to the physicalized context elements in the courtyard.)
2. Knot of community is carefully erased from existing building and explores the urban fabric and its spacial possibility to citizens.
3. The extension structure/platform also allows vitalization/ commercialization/ activation of the roof for further mixture usages (e.g, young generations are able to create their own business on the rooftop. )
4. Public spaces is essential to re-connected the urban fragile identities of the citizens: For the elders, shading areas and courtyards (knots)
provide and comfortable urban place. For the
children, an opened urban adventure is setting. Again, urban is a place for learning by talking or walking.
Issues about information, diversity, and global-connectivity:
1. The platform provides information access (WiFi, electric power charging system,) for the young generation, mobile educational group (mobile university for social, literature, urban studies, etc)
2. Setting areas access to other mobile services (faxing, plotting, scanning...etc.)

Although the attempt to locality(experiencing community, neighbor, and urban landscape) may works in some degree, it's still unclear if the speed of dis-localization (relying on long distant connection) will eventually overwhelm the locality. Will the urban landscape finally visualized and existing only in 3d-sensory machine? Will the walking experiences eventually replaced by artificiality?




與石膏像之對話

身體的在與不在之間/若血管仍存有對她的悸動/動脈阻塞不過是一種記憶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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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另一種意義